顾暖的手指伸过去触摸左琛的五官,从他鼻梁向下摸,唇,接着往下,手指尖动了动,摸到了男人潜藏的胡茬,是肉眼不可见的,只有肌肤贴上去才感觉得到,那种性感的看不见的坚硬胡茬。舒虺璩丣
她笑,笑容慢慢更加柔软,说,“也不是每一个危险期都会怀孕,是不是?”
是不是,是,不是,都被她说了,那么谁知道呢。
“是我心急了,sorry。”左琛听了,虽失望,却也知道会是这个结果。
“别这么说,有些事,我跟你是同样的心情,很期待再有小宝贝。如果怀孕了……我一定会第一个告诉你的。”顾暖跟他说,希望他能明白她不是不想要嫜。
左琛点了头。
现在,在顾暖心中、眼中的生活,是什么状态?
是忙碌,忙碌中偶尔疲惫,偶尔开心,也有感动。但这个阶段,压力大过了快乐是一定的,暂时,压力和快乐,是完全不成正比的锟。
相信的,盼望的,是世事无常的情况下,老天给有心人一个机会去触摸幸福。
顾暖在心里轻叹,怀孕不怀孕,凭天意吧,不逃避,不强求。
到了左琛认为平坦的道路,左琛停了车,他下车,让她去开车,他坐在副驾驶,指导她。顾暖本身会开车,只要熟练了就与别人无异。
开车下山的时候很晚了,到市中心第一件事便是吃饭,左琛让她开车,到了酒店的停车场,保安指挥倒车、停车。
顾暖紧张,怕是掌握不好那个度,擦碰到别的车就不好了。
左琛只是看着,倒是不紧张,就希望她能熟练掌握怎么倒车,在空间不足的情况下准确无误的把车倒进停车位置的空隙里,以后,她毕竟每日都会停车、倒车。
顾暖从倒车镜中看着路,还有保安的手势,眼睛和思维外加行动,想要配合的一致起来对她来说有点小关卡。
左琛半个身体向后,看着停车位置的空隙,笑着伸手帮顾暖掌握方向盘,两个人合力,算是把车停好了。
左琛来她家里吃饭,是顾暖邀请的,至于顾暖在家里怎么跟母亲说的,左琛不得而知。
他刚进门,顾暖便踮起脚尖,伸手搂住他的脖颈,在他也俯身时,在他唇上轻轻啄了一下,“我妈去买菜了,落了一样油菜没买,我说不用买了,少一个菜就少一个吧,我妈说不行,阿琛爱吃……疼你这个女婿比女儿要多呢。”
“阿琛,阿琛,你第一次这样叫。”左琛惊喜发现。
被她勾住脖颈,他的拇指摩擦在她嘴唇上,双手按在她的腰上,反过身把她压在鞋架上,闭上眼眸火热的吻起来,双手到处乱摸。
亲吻结束时,顾暖在他怀里气喘吁吁,说,“不喜欢叫你阿琛,以前总是听林唯唯,美啬,但凡比我早些年熟悉你的人,对你的亲昵称呼都是阿琛,我想到这些,就自然叫不出来……这事儿上我很矫情。”
“没关系,叫老公就好了,专属。”左琛说,手在帮她整理被他推高的衣服。
顾暖轻锤了他一下,“别说我,我喊你左琛,你不是也喊顾暖么,扯平。”
“老婆,老婆。”左琛唤了两声,轻咬住她的唇,每当这个时候,闭上眼睛去感觉,会发现是越咬越是想咬着不放,顾暖打了个冷颤,在他放开时,一样咬住他的唇,不放,静静的。
董琴做菜的时候,不让顾暖搀和,顾暖就和左琛在房间里等着饭菜吃,期间顾暖和左琛讨论恒科的一些事情,有些她上任之后迫在眉睫必须解决的。
左琛在她面前讲解工作事情的时候,哪怕在温馨私密的空间内,他也几乎是不会笑的,很严肃,也会对着文件深思,顾暖发现,她是会认真工作的男人搞得心思发乱的。
他说的,她都认真记着。
晚饭时,董琴不知第几次把菜的位置调换了,顾暖和左琛两个人拦着都拦不住,顾暖再次起身按住老妈的手,“妈,他都吃得到,放心吧,都来家里很多次了,您再这样他下回都不敢来了……”
董琴一听,余光扫了一眼左琛,登时就跟顾暖不乐意了,“来几次了也是客!这不还不是女婿么,客气待客且得一阵子呢。”
董琴一张口就往这个上说,有点逼左琛的意思,顾暖瞬间感觉到压力罐顶。
左琛和顾暖两个人之间商量好了,也按照商量的跟董琴开了口。
董琴听说女儿要去外地工作一个月,当时脸上的笑容收了起来,问左琛,“阿琛哪,这么多年,我们暖暖虽然没享过大福,竟是吃苦,可我这当妈的也见不得女儿一个人往外地那么长时间的跑啊,是不是?”
说到了左琛和顾暖的痛楚,没有办法中的办法,这个人必须是顾暖,如果没有顾暖,哪会有恒科?
“阿姨,我每个星期会过去看她。”左琛话未说完,顾暖又说,“妈,就是一个月而已,我能照顾好我自己。放心吧,我都多大的人了。”
董琴还是不太能接受,看左琛那眼神,好像在说:你一个星期过去一次看我女儿,还不如不过去看,去看,难保这年轻男女发生点什么事儿,她这当妈的一眼照顾不到就容易出大事儿!
甚至董琴心里揣测,是不是这左琛故意!董琴末了还跟左琛说,“要不,阿姨以后不管着暖暖回来晚这事儿了?”
左琛轻笑,“阿姨,这不是我故意安排,这次是很严肃的工作问题,希望您能体谅。”他朝顾暖而笑。
顾暖直接无语,老妈在想什么呢!什么叫不管着她回来晚的事儿了。好像左琛派她离开海城,就是便利自己对她女儿作-奸-犯-科似的。
废了半天唇舌,算是把董琴的脑筋给绕了回来,左琛离开的时候,顾暖送到楼下,手捂着脸,跟在他身后说,“咱们两个在别人眼中,是不是一个很像缺男人缺疯了,一个缺女人缺的无所不用其极了?”
左琛回头,笑,路灯的光照在他左耳旁发丝上,他说,“难道,我们不是这样吗?”他手中的打火机窜出火苗,点燃了一支烟,深吸了一口,夹着香烟的手指去抚摸她的后颈,顾暖笑着躲,怕他手上的烟烫着自己,就听左琛认真又似莞尔的道,“合法之后,抱着你睡整夜的日子,一只手就可以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