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rì)的洛阳。
表面还是祥和安宁的。
至少如今少了不少战乱之苦,黄巾起义之事也被定下,如今各地倒是也有零散的余党起义,但是也都被轻松地镇压。
大汉帝国。
一副充满朝气,继续成长的景象。
在城墙上的袁绍,看着落霞之景,心中愤慨自然而生。
“大丈夫当斩尽天下敌,宴遍天下士。”
双手撑在了城墙上,探出了半个(shēn)子,他在观望着这洛阳之外的景象。
他相信。
自己有朝一(rì),能够真正地成为自己想要成为的那个样子。
成为真正的强者。
他要告诉天下人。
他袁绍,永远都是最优秀,最值得人尊重的那个人。
他袁绍,愿为天下先,愿为天下楷模!
“又开始了。”
遥遥的另一处,袁术靠坐在城墙一角,手中提着一个小酒壶,精致得很。
今(rì)的值守轮到他和袁绍兄弟两一起来。
这算是家里长辈让他们来度个假,实个习。
所以他们倒也没有什么事(qíng)可以做。
他就每天带瓶小酒解解渴,然后在墙角看着袁绍在那里眺望风景。
唉。
这都第几天第几次了。
袁术百无聊赖,站了起来,和袁绍一起看风景。
不得不说,风景还是极为壮阔的。
洛阳外的洛水,在晚霞之下也染上了一层红,却又随着水波(dàng)漾而模糊。
进出洛阳的行人并不多,快马便愈加受到人关注了。
那可不。
一支队伍从远处奔来,朝着洛阳的城门迅速赶来。
看那规模和装束,便知道是来传达消息的。
这个方向。
不知道又是何方的黄巾贼在闹事了。
雍州?凉州?还是汉中那块的道人们?那些也是太平教的吗?
袁术是不知道的。
他只知道自己和袁绍一样,在等待着一个机会。
他们哥两虽然相(xìng)不太合,但是好歹都是袁家人。
彼此之间倒是也有着约定。
今后无论走到哪一步,两人不走同样的路数和风格。
至于为什么?
他堂堂袁家嫡子需要跟人解释?
袁绍他是有本事,但是他不配!
袁术心中想着,一边认可着袁绍的实力和人品,一边又在鄙视着他的(shēn)份。
突然一只手伸到了他面前。
似乎是在跟他要着他的小酒壶。
顺着这手看过去,却是一脸正经地观望着那些回归洛阳的部队的袁绍。
哼。
虚伪!
袁术心中咒骂着,(shēn)体很诚实地将小酒壶递给了袁绍。
自己回自己那小角落继续待着去。
袁绍仰头喝了口酒。
眼睛眯着看着那斜阳。
酒水顺着他的嘴角流淌而下。
他倒是没有平(rì)里文雅,而是豪气了许多。
不知道为什么。
每次面对余晖的时候,他总是充满了自信和豪(qíng)。
酒水凝聚的水珠飞坠而下。
滴落在了刚刚要入城的骑手肩上,那骑手倒是豪放,(shēn)着一件褂子便入了城。
那水珠滴落,让他皱了皱眉头。
“娘希匹。”
“还好不是哪家娃娃在城墙上撒尿。”
孙坚咕嘟了两声,接受了城卫的检查,牵着马进了洛阳。
这次回洛阳,他倒是带回来了大消息。
边章、北宫伯玉已死!
“章、遂跋扈经年。”
孙坚之前和张温在说到北宫伯玉叛乱的时候,重点提及了边章和韩遂这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