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轩,你这个废物,给老娘滚过来!”罗萍比吃了苍蝇还难看的脸色,绝对不会给林轩任何好语气。
“你废物也就算了,怎么着?连做个饭还亏到你了?现在还学着那些浪荡子,出去浪吗?”
“诗诗为了咱们这个家,付出多少心血,你除了窝囊,哪一点能替诗诗考虑,能替诗诗分担半点?”
“是谁给了你勇气,让你晚上还不回家做饭,而瞎编什么理由借口,出去鬼混的?”
“你要是在这个家不想待下去,你大可以卷铺盖走人!”
“不!这个家里的哪怕一包盐,都是我秦家的财产,你都不能带走。你最好给我团成团,麻溜地滚出这个家门,不要在拖累诗诗了!”
泼妇之所以称之为泼妇,是因为一旦她们撒起泼来,滴水不漏,根本不会给对方一丁点机会。
就像现在,林轩刚一进屋,罗萍早已经是唾沫星子,湮没了半边天,将林轩骂个狗血淋头,还让林轩反驳的机会都没有。
即使秦诗诗,对她母亲罗萍的撒泼功力都大跌眼镜,诧异地盯着罗萍,表示无语。
林轩走进屋来之后,完全充耳不闻,对罗萍的质问、指责,他像是当做罗萍放了个屁,放了挥发在空气就没了。
“诗诗,我怕你担心,所以,办完事,我立即赶回来。”他温情地对秦诗诗说道。
秦诗诗嘴角泛起一丝笑意,“厨房的锅里,我给你留了晚饭,你快去吃吧!”
“你对我真好!”
林轩心中一阵暖意,这对于他而言,秦诗诗态度的改变,就是天大的幸福,至于其他人,如何看他,打他、辱骂他,他都可以不当回事。
唯独在乎秦诗诗,在意她的感受。
只要他一句话,即使让他去死,他也毫不犹豫。
当然,他越来越深深地意识到,秦诗诗对他的依赖,她不可能让他去死,她的心也渐渐地靠近自己。
林轩瞟了罗萍一眼,径直走向厨房,准备去吃晚饭。
罗萍被当做空气一样直接忽略过滤掉,这下可把她彻底地激怒了,她蹦跶起来,踮着脚尖,朝着林轩冲了过去,叉着腰,劈头盖脸又是一阵大骂:“废物,谁准许你吃饭了?老娘宁可把饭菜喂狗,也不能让你吃。”
林轩阴鸷的眼里,走向厨房的脚步略微放缓了几步,最后停下,刚好与罗萍咫尺之间,他眼里流露出来的凛然之色,让罗萍不由得缩了缩脖子。
“听着,若你不是诗诗的妈,你早就被我一耳刮子扇到摸不着的东南西北。但是,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不要仗着你是她妈妈,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我的底线,否则,你会后悔的!”
罗萍还想张嘴骂的,嘴巴哆嗦了几下,被林轩这一阵强大气场震慑住了,她怔住了身子,僵硬站在那儿。
“饭是诗诗给我做的,她留给我,是疼我,那是浓浓的爱意,不是施舍给乞丐,更不是你的狗粮,你最好给我搞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