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路先生他们这样的高人自在习惯了,本王也就不在意这些小节的。路先生,听说你要为本王请脉,便请你来此,还请不要见怪!”一直未曾露面的荣王在寝殿的深处走了出来,一脸笑容的看着映雪与海棠。
映雪一见他这个样子就忍不住的皱了一眉头。这个荣王从她看到他的第一眼开始,就能闻出他身上淡淡的血腥位,这是多年的杀戮造成的。他身上的血腥味甚至比莫离这个江湖人还重。可他还要装出一副可亲大度的模样,想想多恶心!
强扯出一抹笑容,对荣王施了一礼:“草民在山野间呆得久了,不懂得礼仪还请王爷莫要见怪。草民今天抖胆要为王爷请脉也是为了王爷的贵体着想,希望王爷早晶康复脱离病痛的折磨!”
“哈哈,路先生刚陶先生的话不要见怪。本王一向是知贤若渴,对像路先生这样的高人本王一向礼遇有加,更何况路先生还为本王解除了麻烦,救了本王的命,本王更不是轻待了路先生!”
荣王哈哈的笑着,一直伪装成一个贤王的模样,不过苏映雪却根本没放在心里:这话是想拉拢我吧,哼,如果你知道我本意是想杀死你的,你还会如此吗?
苏映雪不动声色的低头行了一礼:“王爷,草民要为你请脉,冒犯了!”
“这。。。”荣王显然没有料到自己这么明显的拉拢之意却碰上个软钉子,一时间有些尴尬,斜着眼睛看了一眼陶先生,姓陶的机灵看得出事来,急忙上前打哈哈:“王爷,路先生说的对,现在当务之急的就是为王爷诊治好身子,至于其他。。。,我想路先生如此聪明之人自然是明了,不会负了王爷的一翻美意,是不是路先生?”
是你个大头鬼!
苏映雪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看着姓陶的也跟着不顺眼。一个马屁精早晚有一天拍到马腿上,丢了脑袋都不知!
映雪并没有接着陶先生的话头,而是恭敬的低头行一礼,那意思是:赶紧的找个地方为你把脉!
荣王与姓陶的一见映雪就是不往正地方说,心里有几分不悦。可是想想自已身上的这毒还要靠人家来解,也自是强行的压下了怒火。
荣王安坐于榻上,把一只手放在药枕上,而苏映雪也伸出右手按向他的手腕,闭上眼睛细心的把脉。
不过在她的伸搭上荣王的手上时,荣王竟小声的“嗯”了一声!
苏映雪不管其他,此时的一颗心全部在脉像上。
过了许久,苏映雪缓缓的睁开眼睛,眉目间有一些疑惑,看了看荣王轻声的说道:“王爷请换另一只!”
那荣王也不是草包看映雪的这个模样,心中也知道自己的这个毒,即使是当世苏神医的师弟恐怕也是力不有足!
不过,有一点希望他还是不愿放过的,于是乖乖的伸出另一只手。
这一次并没有用多长的时间,苏映雪就睁开了眼睛收回药枕,一言不发的将之放在药箱之中。
荣王自持是王爷不好开品询问结果,于是给姓陶的使了一个眼神,那姓陶的会意上前问道:“路先生,您看王爷的身上的病症。。。”
“恕草名无礼,王爷并不是感染什么病症,而是中毒!”苏映雪放下枕后转身着荣王,一脸的波澜不惊异常的镇定。
荣王与姓陶的相视看了一眼,然后又齐齐的看向映雪却不说话。而苏映雪则是很平静的等着荣王的问话。
“路先生,你可知道对你面前站着的可是凌朝荣王爷,当今皇上的长子,你说话最好是讲清楚!宫里的那么太医都不曾说过王爷是中毒,你又凭什么认定!”姓陶的是个忠实的奴才,听映雪这样说,立即厉声责问映雪。
而映雪则淡淡的说了一句:“如果王爷相信宫中太医人的话,那也会广招天下名医了,我路山也不会站在此了,是不是陶先生?”
“这,这。。。。”“哈哈,路先生果然不愧是苏神医的师弟,果然不是宫里的那些庸医可比的,本王佩服!”就在姓陶不知如何回答苏映雪时,一旁的荣王哈哈大笑给了一人还算明确的答案。
映雪还是淡淡的一笑,没有立即答话而是平静的看着荣王。
荣王大笑过后,看着映雪忽然就严肃起来:“只是不知路先生可有解药,或是破解的办法救本王一命?”
苏映雪看了荣王一眼,心想这个荣王可是够直接的,看来与他多年征战沙场有关。
低头思忖了一下才回道:“回王爷,您身上所得之毒极其罕见。草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医治,不过好在这毒是慢性的一时之间也不能妨碍王爷,还是有时间让草民来研究解药的。这,草民想今日开始能否替王爷金针扎穴,先阻止毒性的蔓延?”
“这?”荣王沉吟了一下,转身看向姓陶的,而这姓陶的此时脸上也显出不确定,好像这样决定很难下或是不敢下!
寝殿之中一片寂静,静的掉一根针都听得到。“路先生,金针所穴太地危险,容本王好好想想,陶先生请路先生下去,好生招待不得怠慢!”
荣王突然张嘴说道:难道他是害怕吗?
苏映雪心中不由得冷笑一声:真没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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