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以为你不是人,就可以随便唬我!
赵三木小朋友大大的眼睛里写满了控诉,他左瞧右瞧,楞是没从罗缨身上找到一点红色。
赵三木环顾四周:温淑姐在摸玉佩,他哥立着身子一顿思考,又坐下不疾不徐地抄写《草药》,就连罗缨,都扑着翅膀进了鸟巢。
难道就没人和他一样有点怀疑吗?!
事实上,没人。
不过,大黑同他一样,瞪圆了狗眼。两个迷茫的眼神相互碰撞在一起,所擦出了志同道合的火花!
‘黑哥!’
‘叫我黑爷!!’
‘不行,温淑姐说了,你和我是一个辈分的。’
赵三木凑到了大黑旁边,捏了捏大黑的爪子。
‘黑哥,你说…罗缨它现在怎么不是红色了啊,跟麻雀也没什么区别了嘛。还有还有,那小麻雀是怎么不见了啊?’
赵三木又捏起了狗腿。
‘不知道。’
大黑干脆地给了答案,心里默默给赵三木贴了个标签。
绝对赵家的。
按摩一流。
‘黑哥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一问三不知的。,
赵三木的声音略带嫌弃,手下的力度松懈不少。
‘呦,哥还没嫌你笨手笨脚,你倒有功夫怨我了,你们人类的小崽子还真是不讲道理。’
大黑瞥了温淑一眼,趴着不语了。
赵三木起身拍了拍手,跑到柜台,撑着身子去看温淑。
“温淑姐你瞧好了吗?大黑它太没用啦。”
大黑的狗耳朵不可谓不尖,它抬抬眼皮,迈起步子走出屋子。
赵三木正期期艾艾地盼着回答,突然感觉到头上有只手。
赵三水不知何时起身的,他摸了摸赵三木圆圆的脑袋,瞧向温淑,道:
“温淑姐,未成熟的青金灵果又有什么作用?”
温淑抚摸着玉佩的手一顿,她用右手托起脑袋,左手又转起玉佩。
“十里外那棵古树,你天天都能见着的。”
温淑望了眼院外。
“你可曾见过那古树的叶?”
赵三水摇头。
“那,你可曾看过那古树的花?”
“花的颜色会变,起初是白色,而后从花心慢慢变绿,至淡绿到墨绿。”
赵三水在脑中回忆起古树的一切,将自己的所察讲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