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南宫妙晴已经找到了这里,只是她走进了右边的那个洞口。
如果真像我所猜测的那样,南宫妙晴的情况必然不妙!
我们七个又是双筒猎枪又是高压电击器的还不行,如果不是那枚紫色怪牙的话一样难逃一死,若是妙晴她一个人进了右边的地下暗洞,她极有可能......
我不敢继续再想下去,立即以最为强烈的心电感应试图联系上她、问问她现在何处。
可惜的是对方毫无应答、根本联系不上她。
我感到一颗心脏慢慢下沉,一股不祥的寒意直冲头顶。
“怎么了呀?”估计是发现我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而且神色不对,燕采宁立即小声问我说。
“我怀疑南宫妙晴已经进了右边这个洞里。”我马上直言不讳地说了出来。
“南宫妙晴?”三哥方水愕然一愣插嘴问道,“就是当初在白龙潭边与燕姑娘化干戈为玉帛的那个小丫头?”
“没错,就是她!”我不敢迟疑,立即冲着程爽他们几个吩咐道,“程兄与二哥你们先带老四出去尽快就医,爱英姐你也一块上去;我与三哥和燕采宁进去瞧瞧再说。”
程爽他们几个当然不肯,鬼影也强烈表示他根本没有什么事儿,说是把他放在这儿就好,让程爽等人陪着我一块进去。
“不!若有危险、人多无益,你们按我说的立即上去!越快越好!三哥采宁留下,其他人即刻上去!”情况紧急必须当断则断,我立即拿出一门之主的语气命令似地吩咐道。
“那,彥青兄弟你们多多小心,等我们送鬼影上去就医以后再来接应!”甄爱民见我神色严肃、语气果断,于是朝我拱了拱手开始准备上去。
“好吧!三位保重,我们先送鬼影上去再说!”关键时刻程爽也并没有婆婆妈妈,立即与甄爱民商量着准备他先上去,然后把鬼影绑在绳子上拉到井上。
“走!”冲着三哥方水与燕采宁一摆手,我率先大踏步冲进了右边的那个洞口。
燕采宁与方水一左一右与我并肩而行,这次根本不像刚开始进入左边那个洞口一样东瞅西望小心翼翼的,而是简直可以说是一路疾奔快走地朝前赶。
燕采宁已经按我所说的将那枚紫色怪牙戴在了脖子上,如果再遇到蛊雕那种吃人的怪兽也不用害怕。
而我与三哥方水则是手持双筒猎枪子弹上膛,但有任何危险可以随时四枪连发。
在雪亮的光柱下,我发现地上那排小巧的鞋印儿也是越来越稀、间距是越来越大--很显然,如果这排鞋印儿是南宫妙晴所留下的话,她也并非是小心翼翼慢慢向前的,而是用轻功的方式疾速前进。
一路畅通无阻,没有食人蛊雕那种婴儿的啼哭声响起,也并没有其他任何怪物怪兽出现,我们三个的步伐就更快了。
右边这口暗洞除了地面崎岖不平以外而且弯弯曲曲并不是直线一条,我们三个一路急行了大约二十分钟左右,正当我们额头冒汗打算放缓速度调整呼吸的时候,前面竟然出现了一个小亮点儿。
“好像是油灯的灯光。”燕采宁率先按灭了手电筒放慢了步子小声说道。
“估计已经晚了!”
我赶快停了下来小声回应了一句--前面的那个小亮点儿确实极像那种小油灯的灯光,在我们看到那个小油灯灯光的时候,对方肯定也早就瞧见了三道雪亮的光柱。
毕竟进口强光手电的光柱要远比那种小油灯的灯光要明百倍而不止。
我们三个迅速关闭手电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严阵以待。
越是危险在前的关键时刻,我的大脑越是出奇地冷静。
我的呼吸平稳而缓慢,丝毫没有半点儿急促惊慌,右手的食指轻轻贴在扳机的前面,但有危险出现我随时可以让它子弹出膛。
而且为了避免再次出现像被无善老东西悄无声息地夺走猎枪那种情况,我的左手紧紧地握着枪身--上次恰好是在我准备填弹的时候被无善劈手夺去的。
或许是里面的人也并不是时时刻刻不眨眼地注视着外面的动静吧,我们三个在黑暗中悄无声息地站了好几分钟,周围竟然没有半点儿动静。
“怎么办?”三哥压低嗓门儿小声问我。
毕竟傻呼呼地站在这里确实不是个办法,我稍一思忖只好冷静回答说:“提高警惕、慢慢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