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我愕然过后急忙盯着乌月道人追问着。
“你想知道南宫异为什么避世不出吗?你想知道南宫妙晴为什么小小年纪竟然那么厉害吗?你想知道南宫妙晴为什么潜伏于镇河宗吗?你想知道半年之前南宫妙晴完全可以诛杀燕采宁却一直隐而不发的原因吗?你知道我为什么能够驱役群鼠吗......”
被程爽点了穴道动弹不得却还能开口说话的小侏儒急切地抛出了一连串的问题,然后眼巴巴地看着我。
我表面淡然自若、平静如初,但我心里面却是极为震惊--因为这个小侏儒所说的个个疑问确实是我非常想要弄清楚的。
特别是南宫妙晴,她的身手修为与其年龄反差实在是太大了。
如果不是燕采宁恰好有造化异遇的话,采宁她确实完全不是南宫妙晴的对手。
还有那个南宫异,经过汪素素的提醒以后我心里面反而琢磨不透他究竟是善是恶、是敌是友了。
至于这个小侏儒为什么会知道南宫异的情况,同样让我好奇不已......
“继续说说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你胡爷我不是很感兴趣,不妨再说点儿胡爷我感兴趣的听听。”
我明白乌月道人之所以抛出这些问题就是为了让我饶他一命,所以我不能表现出十分的好奇与浓厚的兴趣,以便让他尽可能地多说出些我想要知道的秘密。
“还有还有,就是其实我早就知道南宫妙晴在镇河宗只是一个卧底而已,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杀她吗?还有还有......”
大难面前无尊严,乌月道人小侏儒为了活命再次一口气抛出了许多我想要知道而又实在是琢磨不透的问题。
除此以外,小侏儒并且一本正经地表示如今仍旧活在这个世上而知晓南宫异藏身何处的人屈指可数,知道南宫异底细的人应该也只有他与南宫异清楚,如果我今天要是杀了他的话,我就永远也不会知道了。
“好!只要你老老实实、毫不隐瞒地告诉我上面所说的那些秘密隐情,我今天倒是可以考虑给你留条狗命!”
沉吟片刻,我终于点了点头模愣两可地答应了小侏儒。
“胡门主你不能骗我!如果反正是难逃一死的话,我宁愿被你点天灯也绝对不会在死之前便宜你的!”
小侏儒的智商情商确实不低,他并没有急切地抛出答案用来保命,而是极为坚定地盯着我。
“那行,为了让你放心踏实,我胡彥青对天发誓......”
我从来不相信什么赌咒发誓,因为如此对天发誓真的灵验有效的话,这个世上绝对会少许多坏人,所以我虽然想要知道小侏儒抛出的那些问题的答案,但我心里面仍旧没有饶过他的意思。
因为他触及到了我的为人底线--他可以差点儿杀了我胡彥青但他却万万不该重伤南宫妙晴;而他不但重伤了南宫妙晴并且这次又差点儿害了燕采宁。
单单就凭这一点儿,他小侏儒别说能够让我成为镇河宗的掌教真人,特么就算他能让我胡彥成为联合国的秘书长,老子我今天也非得宰了他不可!
无论再大的利益与诱惑,都不可能与燕采宁、南宫妙晴她们两个相提并论、同日而语!
就在我心里面主意已定的时候,智商情商相当不低的乌月道人还在给我提条件:“不不不,胡门主你不能拿你自己发誓,胡门主要是真有诚意、真的愿意高抬贵手饶我一次的话,就请拿燕采宁来起誓......”
“去你麻批的,老子我不听那些事情也能活!”
本来我还尽量保持着表面上的淡然平静,但乌月道人聪明反被聪明误竟然想要让我拿燕采宁来赌咒发誓,我一下子就怒火升腾再也按捺不住了。
因为乌月道人这下子可算是真正触及到了我胡彥青心里面的逆鳞--他竟然胆敢让我拿采宁来赌咒发誓!!!
虽然我并不相信赌咒发誓那一套,但燕采宁在我内心深处也是绝对不可有丝毫冒犯的!
所以我勃然大怒照着小侏儒就是一阵乱踢乱踹,然后又在小侏儒的胳膊上猛地跺了几下,小侏儒立即连声惨叫了起来--我估计他的胳膊已经断成了几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