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干嘛?”好在华心蕊还有说话的力气,到沈天棋她很是害怕的问了出来,但口气中却还是带出了那种虚弱。|纯文字||
沈天棋只是阴险的一笑并没有做任何的回应,缓缓的走向她伸手用力的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高扬着头着他,向这个女人沈天棋眼睛微微的眯了一下,很有讥诮淫一欲的味道:“多漂亮的小脸蛋啊,我从不认为在长相上你会输给冷晴,那为什么南宫名会对你毫无兴趣呢?嗯?”
现在每听沈天棋说一句话华心蕊都觉得头皮发麻,慎得慌,最重要的还是那种恐惧感,这个男人已经到了众矢之的,老鼠过街人人喊打的地步,这样的绝地他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或者……或者他已经被那种仇恨到心里变态了吧?
“你到底想干嘛?”华心蕊声音越来越无力,而那种眼神却越来越凄楚可怜,下巴被捏的生疼,身上也不知道什么地方在疼,可是想不到了,什么都想不到了。
面对这样的一个男人她想到了比死还可怕的东西,所以在那巨大的恐惧面前她也不得不低头,眼泪顺着她的脸庞落了下来,向沈天棋,开口哀求着:“沈天棋……我们无冤无仇,你放了我吧?我保证不会对任何人说我见过你……求求你放了我吧。”
说到最后华心蕊的泪流的越来越急了,她不想死,更不想生不如死,所以她只能哀求,只能用她的可怜来赌这个男人最后的心软,可惜,沈天棋冷血起来比禽兽还要无情。
到她哭的这么可怜沈天棋眼睛微微的一眯,伸手不甚温柔的给她擦着:“我刚夸你长得漂亮,这样一哭可就不美了。”
沈天棋一直在给她擦着泪,脸上那狡黠阴险的笑意让华心蕊不寒而栗,猛然冷汗出透了全身,这个男人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她的脸在下意识的躲避,眼神中很明显的带出了恐惧和凄然,到她这个样子沈天棋眉头微微的一蹙,将手收了回去,嘴角冷冷的一翘,解释说:“我又不是鬼,你这么怕我做什么?再说,刚才你也说了,我们无冤无仇的我能把你怎么样?最重要的我说过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我怎么可能灭掉我唯一的盟友,你说是不是?”
这句话绝对是毁灭性的,一旦跟这个男人染上关系她什么都完了,什么都完了,可是她还能怎么做呢?现在她就被他捏在手里,要杀她比踩死一只蚂蚁还简单,不顺从能怎么办?她还能怎么办呢?华心蕊啊,这是不是叫报应?
“你要我怎么帮你?”华心蕊紧紧的咬着自己的嘴唇,泪眼朦胧的向沈天棋,眼眸里除了痛苦就是痛苦,“如果你……你是想再重新夺回冷晴,这个忙我做不到!”
能帮沈天棋的华心蕊只能想到这儿,在南宫名那儿,在南宫家,她华心蕊已然已经成了他们厌恶的第一人,都已经这样了,都已经被扣上了不要脸的罪名,她不介意再不要脸一点,可是……可是这么久以来她知道南宫名和冷晴的感情牢不可破,如果沈天棋真是要她帮这个忙,她是真的做不到。
“不,我不会让你帮我这种忙。”沈天棋一口否定,之后很是踌躇,又带着几许惋惜的口气感叹了出来,“冷晴,冷晴,嘿,那是我这辈子唯一爱过的女人,我多想有一天可以风风光光的娶她进门,可是……可是不可能了,永远这个机会了。
有句话叫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我落到如此下场他们凭什么幸福?我得不到的他们也别想得到,哎,真是可惜了,我那么深爱的女人,偏偏选择的不是我,那就真的可惜了。”
听到这句话华心蕊不禁浑身打了个冷战,着这个男人都不禁发抖,痴痴的话都说不成块:“你……你想杀了……冷晴?!”
华心蕊很是不敢相信的说出了这句话,纵然她对南宫名再爱,纵然她对冷晴再狠,可始终没有这种与损俱损、同归于尽一般的,疯狂的报复想法,当问出这句话的时候那无力的身子颤抖的越来越厉害。
听到这句话沈天棋头微微的一斜,脸上还带着阴险笑容的脸丝毫没有变,向她眸子却越来越紧,越来越紧,那细小的缝隙里却充斥着身子不能负荷的恨:
“不,应该说我是要以另一种方式得到她,爱,你对南宫名的爱远远没有我对冷晴的爱来的深,这一切,从三年前投奔毒刺,到南宫家做间谍,再到现在众叛亲离,一无所有,全是为了她,我全是为了她,而我付出了那么多我却还是不能得到她,你觉得这公平吗?不,这不公平,这是一对有情人最大的残忍,生不能得到她,死我也要得到她,这种感情你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