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手忙脚乱的把何秋芳扶起，掐手中，好半天才醒过来，醒过来就抓着老爷子的手痛哭。

方翎也在一旁抽泣着，之前她们哭的都是假的，演戏而已，但不知怎么哭着哭着就变成真的了。

也许是晏家人出现给她们造成了压力，尤其是晏厉宸，双手抱胸淡定的看着，那双眼睛，好像能洞悉一切似的，让何秋芳看了气都喘不过来。

“方程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我们母女可怎么办啊？方歌倒还好说，嫁到你们晏家了，有你们晏家照顾，我也放心，但我和翎儿可怎么办？翎儿还这么小，还在上学，家里的顶梁柱倒了，我们可怎么办啊。”

何秋芳哭得那叫一个惨绝人寰，惊天地泣鬼神的。

老爷子拍了拍何秋芳的手，安慰她，遇到这种事情，除了安慰开导还能做什么呢？

方歌站在手术室门口，也和晏厉宸一般，冷眼的看着这一切，何秋芳的哭戏不像假的，但是说的话让方歌很不爽，似乎句句都在说方程活不下来了。

方歌的视线来回在何秋芳和晏厉宸的之间转悠，说实话，她并不能确定是不是和晏厉宸有关系。

她在出租车上也反思了，是不是自己对晏厉宸有先入为主的想法，加上他之前对周家的手段，自然就把这件事安在了他的身上。

但想想，又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首先是晏家的地位，其次是晏厉宸的手段。

他就算想要得到一个公司，也是属于商业竞争，而不是发展到弄出人命来，他不会傻的知法犯法的。

那为什么晏厉宸会事先知道这个事情？

这是方歌想不通的，她有想过可能是晏厉宸监控方家，可又觉得说不通，他为什么要监控方家？

监控方家能得到什么好处？方式还是别的？